“媚姐,我不知道您在里面用餐,冒犯了!”

龚标小心翼翼的赔罪道,“我们这就走,抱歉!”

说完,转身便要走人。

之前张扬至极的龚标,此时换了个人一般,怂到家了。

若是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便是丧家之犬。

“我让你走了吗?”

媚姐冷声问。

龚标听到这话,脸色大变,急声问:

“媚姐,请问有什么吩咐?”

“掌嘴!”

女人冷声道。

没想到梅姐竟然如此嚣张,我饶有兴致的看戏。

龚标脸上红一块,白一块,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在荷官里有一定的话语权,绝不会自扇耳光的。”.r./

我心中暗道。

在这之前,我虽挨了龚标一记耳光,但他是偷袭,我毫无防备。

虽然丢人,但倒也算情有可原。

媚姐让龚标扇自己耳光。

他如果一眼照做的话,以后只怕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我刚想到这,龚标抬手右手,毫不犹豫狠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

他的脸颊上出现了五道清晰的指印。

力道十足!

看到这一幕,我满脸震惊,心中暗道:

“这一巴掌的力道,比之前扇我的那一下更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