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了一支给他,又帮他点上火。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

大刘喷吐出一口浓白色的烟雾,看似随意道:

“马爷今晚怕是又要玩到三更半夜了。”

我明白大刘的用意,顺着他的话茬问:

“刘哥,马爷他们玩什么?”

“麻将!”

大刘出声道,“今晚,马爷约了洪爷、赵总和吕老板玩牌。”

“哦,他们经常玩吗?”

我故作好奇的问。

“没错,以前每周都要玩两、三次。”

大刘低声说,“但这段时间玩的少了。”

“为什么?”我满脸不解。

朋友之间小赌怡情,未尝不可。

按说这样的局形成习惯,不可能突然之间有变化。

“自从洪爷三个月前去东北后,运气爆棚,几乎每次都赢钱。”

大刘伸出右手,沉声道,“共计赢了有这个数了!”

“五十方?”我低声问。

大刘作为马爷的心腹,如果是五万的话,他绝不会用如此夸张的手势。

“没错!”

大刘点头说,“马爷输了有三、四十方。”

“哦,马爷的手气可真背。”

我随口附和。

“谁说不是呢!”

大刘稍稍降低车速,道,“马爷这段时间没怎么玩,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