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郁闷的说。

母亲说,我是六叔抱到乡下让她抚养的。

那天在生母墓前,六叔的情绪不对。

我觉察到他们应该有关系,但和血缘无关。

“你也会手法?”孟总毫无征兆的问。

“跟在六叔后面练过几天,不怎么会!”

我谦虚的说。

孟总抬眼直视着我,沉声道:

“现在可以说说你为什么跟注了吧?”

看着孟总满怀期待的目光,我抱歉的说:

“孟总,我虽盯了红裙女近半小时,但并没看出她有什么异常。”

“我觉得她非但不是老千,甚至可能是初入蓝道的新人。”

“哦,何以见得?”

岚姐急声问。

我将红裙女在骰子台前的表现,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孟总和岚姐听后,脸上都露出疑惑不解之色。

“既然如此,你怎么还跟着她下注?”

岚姐沉声问,“而且下的是围骰6。”

前文说过,围骰的概率非常低,只有二百一十六分之六,具体到围骰6只有二百一十六分之一。

我觉得,如果不把这事说清楚,她们一定误以为我看穿了红裙女的千术,却不愿说出来。

“岚姐,红裙女自从赢了围骰3后,就一直在数钱。”

我沉声说,“她分明是想再赢一把大的,然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