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钥匙,门却突然开了。

黑莺站在门里,撅着唇,满脸气呼呼的表情。

六叔并不搭理她,抬脚走进门里。

我紧跟其后进屋,顿觉两道锐利的目光投射过来。

我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黑莺,心中暗道:

“我并没得罪她,她怎么好像对我有深仇大恨似的。”

我心中暗暗提醒自己,不要招惹这个女人。

一路奔波,我累坏了,躺在床上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却突然传来令人躁动的声音。

我隐约听见六叔说小点声,那声音便消失不见了。

片刻之后,涛声依旧。

我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听到这声音如何能受得了?

黑莺是六叔的女人,我不敢有非分之想。

伸手拿起毛巾被蒙在头上,用双手堵住耳朵。

尽管如此,但那声音如同有魔力似的直往耳朵里钻。

我痛苦不堪,却无法言说。

足足半小时,隔壁房间里才恢复平静。

我顿觉一阵倦意袭来,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当晚,尽管劳累至极,但依然做了个不足对外人道的梦。

翌日早早起床,去卫生间清洗衣物。

临近中午时,六叔才起床。

吃完午饭,他走进我的房间。

“下午,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