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标脸色如常,悄悄将左手伸到赌台下面。

看到这一幕后,我心中暗道:

“他妈的,这孙子果然搞鬼了!”

色盅是可以控制的,龚标这么做是为了将其恢复正常。

我如果不动手脚的话,必将出现壮汉所说的二十手长龙。

如此一来,至少要赔十万。

龚标想以此来败坏我的名声,用心良苦。

“你既然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我走到一边,点上一支烟,静静抽起来。

“赖子,刚才怎么回事,出长龙了?”

刘华林走过来,关切的问。

今天是他的处子秀,但由于暗灯接管赌台,他并未获得上桌的机会。

“六把而已,不算长!”

我淡定作答。

“刚才那小子咋咋呼呼的,怎么回事?”

刘华林接着问。

他在21点台子上,虽知道骰子台出了点事,并不知具体情况。

“他说我出千,又拿不出证据!”

我淡定作答。

刘华林将头探到我耳边,低声问:

“姓龚的搞的鬼?”

我并未出声,算是默认。

“他妈的,他疯了?”

刘华林低声怒骂,“为了搞你,竟敢不顾场子的声誉?”

我伸手指了指脑袋,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