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实则却占尽便宜。

一整天,我足不出户,心无旁骛,认真练习摇骰子。

我的手法是六叔手把手教的,干净利落。

三只骰子在色盅里,我能摇出任意点数。

目前,我最多只能控制五个骰子,再多则不行了。

我亲眼见到六叔在色盅放了十只骰子,仍能摇出“一柱擎天”。

当时,虽有几分惊诧,但并未想太多。

直到踏入江湖,我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色盅里多一只骰子,难度呈几何式增长。

时至今日,行走江湖二十年。

除我们叔侄俩,我再没见过谁能用十只色子摇出一柱擎天来。

临近傍晚时,天突然黑下来,满天乌云,东南风呼呼的刮着。

七点半时,我骑上那辆除了车铃以外,哪儿都响的自行车,向着田家兄弟的赌档而去。

在乡里的水厂对面有一个废弃五金厂,田家兄弟的赌档就在厂房里。

在昏黄的路灯下,我骑着自行车到了五金厂。

到厂门口后,我并未进去,而是将破自行车架在水厂门口,观察对面的动静。

田家兄弟恨不得弄死我,马爷不来,我绝不会自投罗网。

片刻之后,奥迪车缓缓驶过来。

由于路况太差,奥迪车颠簸的厉害,如同风浪中的一叶扁舟。

我连忙从黑暗中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