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

上官婉以为他喂完会退出去,没想到他却卷着她舌头狠狠吻了起来。

他的吻,带着吞噬一切的力量,好似要将吸卷进骨腹。

她还在发着高烧,身子虚弱,压根没力气反抗。

她两眼无神的任他吻着,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许是觉得这样的吻,没多大意思,没一会儿,他就松开了她。

上官婉喝完药,脑袋又变得昏昏沉沉,很快又昏睡过去。

夜炎枫让医生跟上官婉检查过,她被打出了轻微的脑震荡,小腿的枪伤不仅没好转,反而加重发炎了。

她现在的情况,只适合静心休养。

不过好在,她马上就能离开这里了。

她昏睡过去后,夜炎枫从浴室里打了盆冷水过来。用沾了冷水的毛巾,敷在她滚烫的额头上。

他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隔一会儿,就替她额头换上一块毛巾。

思绪飘到两个小时前,父亲将他叫到房间……

他摸了摸头部,唇角浮现出一抹冷讽的弧度。

……

上官婉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她浑身依旧酸疼,骨头好像要散架了一般。

很难受。

她偏了偏头,一抬眼,便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来这个鬼地方几天时间,上官婉还是第一次早上起来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