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次在荒岛和暴雨夜的事,实在说不通——

何况,他也说了,他哥在几年前就不在了。

慕司寒紧抿着薄唇没说话,就在南栀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声音低哑暗沉的说了一句,“我跟你说过,雪儿在我心中,只是家人的存在。”

“你每次发烧时发生的事,你好了之后都会忘记?”一次两次都这样,发烧时冷漠无情,对她硬是没有半点情意,可烧退了之后,又死皮赖脸一副他对她感觉不错的样子。

男人低低哑哑的嗯了一声。

南栀没有再问什么。

她知道,他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不方便也不愿意跟她透露。

她这种情况,她闻所未闻。

看样子,她得去找个心理医生咨询咨询了。

两人无声对视了几秒后,南栀朝门外走去。

但指尖才碰到门把,就被男人拉到怀里。她双手下意识她抵上他结实宽阔的肩膀。

“你将我弄硬了就这样出去?”

南栀还没反应过来,柔软的小手就被他拉住朝他小腹下按去。

按到灼烫的…南栀头皮都快要炸开了。

“慕司寒,你自己无耻下-流意婬脑补不健康的画面,还有脸反怪到我头上?”

男人另只长臂圈住她脖子,将她亲密无间的拉向自己,薄唇从她红软的唇一路咬到她白净清丽的脸蛋,再到她薄薄的耳廓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