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肇鸣说。

回到病房,迟肇鸣将检查的结果告诉了迷迷糊糊的父亲,“检查的结果和小河医院检查的结果是一致的。考虑到回小河医院治疗更加方便,费用也要少一些,所以我们决定还是回小河治疗。一会救护车到了,我们就出发。”

迟乾的意识并不是那么的清晰,他点头的动作都有些微弱,稍微不仔细地观察的话,你很难知道是在和你点头表示自己的意思。

五月的大河,本是凉爽的天气,空气似乎在凝固,没有一丝风,天气异常的炎热。

迟乾坐在那个轮椅上,脸上一直在不停地冒汗。

明月为父亲擦拭着脸上和额头上的汗珠,迟乾已经没有一点的力气在太阳下坐着,他的脑袋也耷拉在那里,让人不免心生疼惜。

等了一会,救护车终于晚点半小时到达。这半个小时的时间,在此刻像是过了几个世纪的时间一样漫长。

待明河和明月上车之后,迟肇鸣和武正哲向明月告别,望着救护车起步离开医院,迟肇鸣的心也是随着远去的轰鸣声而去,车子刚刚开出几十米远的地方,迟肇鸣呀呜呜呜哭了起来。

武正哲也跟着迟肇鸣的哭声在一旁不停地流着眼泪,望着着远去的救护车,两人人只是傻傻地站在那里发呆,没有说话。

过了半饷,武正哲的电话响起一阵铃声,听见马胜伟在电话里大声地说话,“你现在在哪里,你赶紧回警局,大河俱乐部的主教练年唯一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