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了宫门,陈紫玉迎上,问道女儿:“梦儿,怎样?”

“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她淡淡回道:“该怎么选择看他吧!”

“青府倾尽所有,却换来在他手中拼命逃生。”陈紫玉一阵叹息。“将来,那些有孕夫人诞下后嗣,还不知又有多少麻烦。”

王家就像个泥潭,越挣扎越深。也许将来在那些弟弟妹妹眼中,她处月林夕与青府,就像上阳卫君与萧氏般可恶。“后宫有孕者五人,往后咱们青府要热闹了!”

“梦儿的意思,是说要将孩儿们带至青府抚养?那些夫人们呢?”

“他说得对,心慈做不了大月之主。”她喃喃低语。“娘亲,你知道我母亲的事情吗?”

“这事你还得问你师公,我的身世娘亲还尚且未搞清楚。”

“少夫人!”阿立手捧锦包领人回来。

望眼他手中之物,处月林夕未觉欣喜,倒像是给自己的无期徒刑判决书。“看过了吗?有无问题?”

“没问题!”

“阿立,搜查整个王宫,乌雅是否藏匿。”处月林夕淡淡说道:“若是没有,着人画像,全国通缉!”

“诺!”

“报!元帅率月莹军大捷归来!”哨兵来报。

“娘亲与爹爹马上要团聚了!”握住娘亲的手,又拜托道:“就请您们帮我劝劝玄阙,我也想仅是他的妻,可就算父王死了,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大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