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停了,她再跑过来也来不及。

她心中挣扎,旁边的少年悠闲地撑开了伞。

他懒懒靠着站台牌子,偏头看她。

等喻嗔自己走过来。

喻嗔放下水,双手遮在头顶。

墨蓝色的伞下,柏正问她:“过来吗?”

喻嗔算算时间,哪怕二十分钟一班车,下一班公交车也快来了。

“不过来,你自己打吧。”谁要和他站一起。

少女性格本就倔强,不然当初不会即便知道他恶劣,还一直追着他的脚步走。

柏正笑了笑,他也不勉强她,手腕一转,伞倾斜过去。行,老子陪你等个地老天荒。

喻嗔完好待在伞下,少年坦荡荡站在雨中。

喻嗔放下遮在头顶的手,墨蓝色的大伞将她遮得严严实实。路面已经湿透,下雨的声音盖过网吧传来的歌声。

她转头去看他。

柏正并不过来,他似乎知道她会不自在,只为她撑着伞。

偏偏他也坏,明明知道这是一趟永远也不可能等到的车,他却没有告诉喻嗔。

喻嗔咬牙。

大概两分钟以后,她轻声说:“柏正,你自己打吧。车子快来了。”

他低眸看她一眼:“哦。”

虽然应了,柏正手依旧没动。喻嗔浑身不自在,这样真的太奇怪了。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从他手中接过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