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赵兴的笔记,笔记中还有着赵兴的气息,没有人能够伪造。

她豁然转过头,目光死死地盯着吴庸,脸色铁青,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那渗人的眼神,让人心悸。

她扬了扬手里的书信,寒声问道:“赵兴所写的,是不是真的?”

“少宗主,饶命啊!”吴庸惊慌恐惧,大声求饶,“所有的事情都是赵兴父子做的,他们早就在开始谋划宗主之位,那一个大墓的消息,也是他们故意透露给宗主的,一切都是他们做的,与我无关啊!我只是负责来送一封信……”

他根本不知道书信里写了什么。

这时候石轩感慨道:“这个商河,机关算尽,连老朽都想利用,只可惜,他百密一疏,根本想不到,商河虽死于老朽之手,却并非与老朽有着什么仇怨……”

顿了顿,他继续道:“老朽看过那封信以后,便猜测你们迟早会来,所以,便扣住此人,将书信留下……果然不出老朽所料,张煜小友宅心仁厚,竟不辞辛苦,亲自送你过来。”

张煜还不清楚具体的情况,因此不便多言。

他对商虞征询道:“能给我看下吗?”

商虞将书信递给张煜,张煜立即查看,许久,他信手一挥,书信化为灰烬,在天空飘散。

“原来如此。”张煜终于明白商虞为什么那么愤怒,“看来,赵兴父子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其他人虽然没有直接参与此事,但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