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然后,一群人围在死去的张义濂身旁,小声议论着。

“惨,太惨了!”

“可不是,也不知这张义濂碰到谁。居然半边身子,都被打没了。”

“高手,这才是真正的高手!”

“是啊,想不到我们虹庐县,竟有如此高手隐居着。”

“这个应该是从市里面来的高人,做的吧?我们县里要是有那么厉害的高手,怎么可能一直不现身,这次又那么巧出现,打死张义濂?”

“对,八成是市里面过来的高手,将张义濂杀死!”

众警员既是兴奋,又是畏惧的低声讨论着。在他们的面前,张义濂残留的躯体,横躺在地上。

身为警察,死人多多少少见过。可像张义濂这样的死状,实在是太惨了。腰部往上及至脑袋,所有血肉骨骼,全都破破烂烂。

就好像是被人用辗压机,硬生生辗压出来的一样!

尸体血肉模糊,固然可怕恶心。但真正让人恐惧的,还是毁灭性的消除。张义濂,显然属于后者。

观看的众警员,嘴上讨论,但眼睛里都流露浓浓的惊惧。一个个脸色,或是苍白,或是涨红,或是铁黑。

这其中只有吕宝春,一脸阴沉,眼眸中杀机与恐惧皆备。

放在裤袋里的手,紧紧拽住的同时,不断颤抖。

张义濂死于谁的手下,他不知道。

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绝对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