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2章 真的喜欢过我吗？(第2/3页)
范晓臣眼神忧郁，“小灵，你非要和我这么生疏。”
宫灵冷声道，“我们现在只是服务者和客人的关系，请先生自重。”
范晓臣妥协般的叹了一声气，“你随便调一杯吧。”
宫灵拿出工具，开始调酒。
范晓臣看着她娴熟的动作，问道，“小灵，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如果不是偶然看见她在吧台，自己根本不知道她在这里上班。
宫灵冷淡道，“有一段时间了。”
“那个男人就是这么照顾你的吗！”
范晓臣脸上带着怒色，“他逼迫你跟在他身边，又没有好好照顾你，竟然让你来这种地方工作！”
宫灵觉得他很烦，“这是我自己的决定，轮不到你来打抱不平。”
“小灵……”
宫灵把一杯蓝色夏威夷放在他面前，“您慢慢喝，我先走了。”
“等等！”
范晓臣对上她不耐烦的眸光，眼底掠过一丝受伤之色。
“一杯不够，你继续调吧。”
宫灵深吸一口气，继续调酒。
范晓臣抿了一口酒液，比他喝过的同款鸡尾酒都要好喝。
“小灵，有个问题我藏在心里很久了，你以前真的喜欢过我吗？”
宫灵动作一顿，“你现在问这个，还有什么意义。”
范晓臣自嘲一笑，“你知道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