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老夫人最疼爱儿子。

现在这种情况,老夫人若是知道六郎没事,定不会上火成这样。

“是媳妇的错,母亲消消气,莫要着急,母亲不是常说,六郎是个有福的。”

周夫人安慰了几句,起身告辞出去。

崔老夫人歪在炕上发愁,嬷嬷进来回话。

“老夫人,三夫人回了院子,收拾了几样礼物,说是要回娘家看看,问问三郎可有稍信回来,已经走了。”

崔老夫人眼睛看向房顶,咬牙恨道:“究竟哪个道士,做出还让的爆裂丹了!”

她真想把那道士挫骨扬灰,若不是爆裂丹,这事儿不能乱成这样。

“再派人出去,定要找到谢家小五,还有周家三郎!”

崔老夫人捂着脸,感觉牙也开始疼了,半边脑子都是疼的。

在各府焦急的等待中,雪花纷纷扬扬飘落,钦差没个影子,消息也没送回一个。

京城街道上,被冷冽北风吹的,几乎看不到行人。

一个破衣烂衫的男子,脸上皮肤溃烂,流着浓水血水,一瘸一拐的往内城走。

刚进了内城,叫花子一样的男子,被巡城兵抓住,用枪尖指着,让他退出内城。

男子跪在地上,哭嚎道:“我不是花子,我是谢相府的家丁,我要见宋三爷。”

巡城兵还要驱赶,有心软的拦住了。

“算了,他要见三爷,又说是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