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宏建进了雅间,先被酸臭味儿熏了个倒仰。定睛一看,杜哲一身狼狈,扎扎着手不知怎么办好。

“哎呦!哎呦!”常宏建指着杜哲,笑得说不出话。

香妈妈忙喊姑娘们,带杜公子去梳洗一番。

谢五拉着大笑的常宏建埋怨,“要不是为了等你,咱早就散了,快罚酒,自罚三大碗。”

常宏建自罚了三碗酒,拉着李文硕解释。

“文硕哥,我不是不想去接你,实在内务府太忙,又事关重大,走不开啊!”

谢五就问他,能有什么大事儿。

常宏建不好意思道:“是皇上要赏赐皇亲,用金子打出的金锞子,这两日要收进库房。”

李文硕点头说好,有责任心是好事儿,免得哪里出了差错,上头找去问,一句答不出。

“是,是,还是文硕哥明白。”常宏建举着杯子,要敬李文硕酒。

李文硕摇着手道:“我刚喷了杜老二一身,不能再喝了,咱们兄弟,只要感情有,喝啥都是酒。”

常宏建举着酒杯,与李文硕的茶碗碰了一下,也不觉得恼,笑呵呵的喝了一杯。

常家是感激李文硕的,当初雹灾时,是李淳占拉了他凑上去。

但那时候谢五和周三朗,还有杨六郎都看不上他。

李文硕便劝他,让他踏实干活,只要为民做了好事,大家都能看到。

常宏建在家里,是最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