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惊的站了起来。

“嗳!”李文硕伸手虚按了按,“别急,别急,坐下说。老先生是为郑家鸣不平,郑家辛苦打理海域。

南边海清河晏这么久,那是郑家的功劳。杨家突然插一杠子,算怎么回事儿?”

郑大郎压低声音问:“东西在哪?”

“一直在海上飘着,刚到了津州,还在船上。”李文硕道。

郑大郎点点头,“好,这份人情,郑家记下了。”

李文硕摆摆手,“不用,我与老七的感情,不是这点子东西能衡量的。

老先生说了,十万两银子给江湖兄弟打酒喝。咱们钱货两清。”

郑大郎一个磕绊都没打,“好,银钱是小事,李侯爷为人爽直,心意我懂。

以后有用得着郑家的地方,李侯爷一句话,郑家义不容辞!”

烫手山芋丢出去了,李文硕心情松快了些,与郑七喝酒打发时间,聊着各处听来的消息。

外藩使节还没走,二皇子成了太子,进入角色很快,忙着帮皇上宴请外藩使节,根本没想起禅位大典的事儿。

满京城人盯着谋逆上位的二皇子,看他竟然只管宴请吃喝,惊的眼珠子要掉出来了。

杨氏生的两个儿子,二皇子这样蠢,杨贵妃大概是知道的,只看她死前,让二皇子去守灵,便是一片慈母爱子之心呐。

可惜,她没教好儿子,二皇子不但不能体会她的苦心,还谋逆成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