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孩子的,包括内侍,婢女,大概要陪着二皇子上路了。

唉!真是没趣!姜婉宁只好去了皇宫,递了牌子,等着李皇后召见。

在马车里等了半个时辰,李皇后派嬷嬷出来接她。

姜婉宁跟着嬷嬷,走在长长的宫道上,阴郁,压抑,仿佛没有尽头的宫道,路边有靠墙低头的宫女,内侍。

她走过去,匆匆扫了一眼,甚至记不清这些人的面容。

这条路像是人生,很多陌生的,与之擦肩的过客,只要不妨碍自己的前路,谁又会在意呢?

就这么走着,她兴奋,激动的八卦之心,逐渐冷了下去。

不过死了一个该死的人,不会妨碍谁的前路,谁会在意呢?

李皇后等在暖阁里,歪在罗汉榻上,目光看向窗外,不知何年种下的海棠树,已经抽出了嫩芽。

“来啦!”李皇后慵懒的招呼一声,指着对面,让她歪上去。

姜婉宁踢掉绣鞋,歪在罗汉榻另一边,顺着李皇后的目光,看向一点嫩绿的海棠树。

“都不是坏人。”李皇后突兀的说了句。

姜婉宁嗯了一声,“为什么没人教导过......为君之道?”

李皇后知道她说的是谁,呵呵笑了一声,算是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皇上独宠杨贵妃,当朝说了多次,储君只会是杨贵妃的孩子。

早就定下的储君人选,竟一直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