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东宫的禁卫军,很多是李文硕的熟人。丢出一包银子,请兄弟们晚上喝酒取乐。

东宫角门打开,李文硕顺利见到了太子。

“舅父!”太子哭着跪在了地上。

李文硕伸手扶他起来,温声劝说:“瞧瞧,还是小孩子样儿,听说你都有闺女了?

当爹的人了,要给儿女树立榜样,哭唧唧的像什么样子?”

太子抹了一把眼泪,问:“舅父不怪我?”

李文硕扶着太子坐下,拉了个椅子坐在太子对面。

“我是谁?是你舅父啊!长辈都是这样,对晚辈总是无条件爱护。

你忘了,我很护短嘞!昇儿啊!舅父也是从年轻时过来的。

舅父年轻时也犯过错,年少轻狂嘛!在所难免。

只是舅父与你不同,舅父那时守着破败的侯府,整个府里,犄角旮旯搜一遍,除了当票没啥了。

你不一样啊,你是太子,地位决定了犯错的严重程度。”

太子含泪道:“舅父,我错了,错了!”

李文硕拍拍他的肩,“知错就好,我们先说说你的错误。

首先,你没有正视过皇上,那是你的父皇啊!不管旁人如何说,皇上在位这些年,百姓安居乐业。

这些都是皇上的政绩,也是皇上英明之处。”

太子擦着眼泪,问:“父皇英明?”

李文硕笑了,“皇上很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