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化解的。”

“怎么化解?”

“随身带一金器,须臾不离,直到长大成人。而且平生不能赠任何金器与他人。如果一旦赠与他人,必有大险。”

易纾增似乎颇有兴趣,又问道:“那如果赠金器与他人了,就有性命之忧了?”

“性命之忧倒没有,只是这一生虽然功高勋重,但必然落落寡欢,真成了孤家寡人。”

易纾增笑道:“倒也有些意思。”

送走了拾不算,易纾增回到上房去,他的嫂子正打发丫头们挑果子,见他进来,便问他:“都算过了?”

“都算过了。”易纾增说道:“把三个哥儿还有大妞二妞的八字,混在丫头小厮的八字里头,都让他排了一遍。”

“那拾不算怎么说?”

易纾增细细的说了一遍,然后又将那第七个八字特意举出来讲了一遍,易太太的眉头却越皱越紧,问道:“这个八字……拾不算真这么说?”

易纾增说道:“嫂子放宽心,那个拾不算也就是个跑江湖算命的,逗人好玩罢了。三倌这八字,不见得就真是什么贵不可言。再说男孩子哪有不磕着碰着,脸上无伤到十八岁,那谁说的准?再说那拾不算还算过一个命,比这个八字更贵重。”

易太太似乎透了口气,问道:“什么八字?”

“他没有说,我亦不便问。”易纾增说道:“不过那个八字也是险中有贵,缺金。必要随身带一金器,我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