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瓜子,都放在桌上。慕容宸的夫人在一旁看了,极是欢喜,说道:“三公子真是耐烦可爱。”

易继培笑道:“那也是因为他是最幼的一个,没做过哥哥,所以觉得新奇有趣罢了。”

易连恺听到“哥哥”两个字,似乎觉得甚是不乐,头也不回走到一旁去了。易继培便笑道:“看看,不能夸他,一夸就犯起倔来。”那慕容沣见他走开,忍不住歪歪扭扭走过去,抱住他的腰,突然将自己脖子上挂的金锁揪住,说:“给你!”

“我不要!”

慕容夫人笑着将慕容沣抱起,说道:“这个不能给哥哥,我们给别的给三哥吧。”然后解下自己戴的一对白玉小鹅,说道:“来,给三倌儿玩。”易继培说道:“怎么能要嫂夫人的东西。”慕容宸就拦住他道:“给孩子的见面礼,别说见外的话了。”然后又笑道:“若不是那算命的瞎子说过,绝不会拦着小六把锁给三倌儿。”

“什么算命的瞎子?”

“嗨,都怪你弟妹,听说一个什么拾不算算得准,命人请来给小六排了个八字,结果那个拾不算说得天花乱坠,什么大富大贵,可就有一样,命里缺金,所以一定要戴件金器在身上,这不,只好给他戴了个金锁。”

易继培笑道:“孩子们都戴这些东西,倒也不算麻烦。”

“麻烦着呢,那个拾不算还说了,这一辈子不许他送金器给别人。否则的话必有大险,说得玄之又玄,反正我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