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心中不由一跳,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易连慎道:“高佩德那个人呢,就更讨厌了,刚刚发了电报来,说道大帅既然病重,他要请求带着兵南下。这明面上说是要来探病,其实是要逼宫,真真要造**反了。”秦桑并不做声,易连慎说道:“拔剑四顾心茫然……放眼望去,真是谁也不理解我。父亲不能理解我,其他人也不能理解我,走到这个位子上,真真是应了那四个字——孤家寡人。”

秦桑缓缓地道:“父亲一直爱重二哥,其实迟早有一天,父亲会将一切都交给二哥的,二哥有何必急于这一时,反倒落了话柄在旁人手中。”

易连慎摇了摇头,说道:“我若是再不动手,老三可就将我连皮带骨头全部都收拾了。”

秦桑道:“他只用意于吃喝玩乐,说到军政大事就头疼,断不会和二哥争什么。况且这么多年来,二哥一直是父亲的左膀右臂,父亲何至于因为他而轻视二哥。”

易连慎但笑不语,只是上下打量着她。秦桑被他看得心中发毛,只得强自镇定,手中捏着吃螃蟹的紫铜八件,那小剪子深深地嵌到手心里,微微濡出了汗意。却听易连慎道:“你和他两年夫妻,竟没瞧出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秦桑道:“二哥只怕是对他有所误会,再当如何,毕竟是同胞兄弟,他素来说话行事莽撞,如果有错,还望二哥担待一二。”易连慎哈哈大笑,说道:“你这番话如果是做戏,也做得尽够了。不过你肯嫁他,倒真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