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讨起颜如箐的不是。

“她太过分了!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你,这还能忍?宴绥啊,她这是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啊!你现在不管她,以后还得了?”

“是啊是啊,宴绥,你老婆太过分了。你看她现在都敢当着你的面和隔壁老王亲近,后面她是不是要当着你的面,和老王亲热啊!”

“砰!”

众诡看着面目扭曲,一巴掌将好心劝他的老诡拍飞。眼睛瞪的大如牛眸,猩红嗜血如恶诡临世的宴绥,纷纷静若寒蝉。

以致于不少诡只敢在心中吐槽两句:明明都是诡,可有些诡,生来一看就不好惹。

“宴绥,叔劝你,你也别太生她的气。毕竟她这么漂亮、还这么年轻,守寡还是为难了点。年轻人嘛,耐不住寂寞很正常……”

“嘶啦——”

宴绥徒手撕了又一个多嘴多舌的老诡,看着他心有余悸在自己面前重新化成人型。手一伸,再次撕了上去。

另一边,及时住口的几个老诡面面相觑,纷纷离他远了点。

不过他的反应,和他们想象的有点不一样。在他们看来,他不应该找他老婆的麻烦吗?

怎么反倒撕起他们来了?

想不通的几诡心中纷纷涌出一个结论:宴绥有病,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看他。

颜如箐也觉得木雕有病。

看着再次混乱无法拍摄的现场,她很是淡定地问过来和她汇报情况的小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