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瓷都人就想出了种种办法来回避替人“碎器”的尴尬,譬如出门时自缚双臂,另在身上贴一告示“本人双手已缚,如遇器碎概不负责”云云。

还有那无论男女,每次出门时都带一只铺着厚厚棉布的篮子、簸箕不离身,一见有需要“器碎”的找上门来,立刻眼明手快用自备的工具接住,说不得手里还有一个瓷器乘机砸碎了它。

总之,瓷都在“器碎”上的强烈需求导致每年都有许多新办法、新设备问世,攻防手段不断翻新升级。

一班希望通过“器碎”给自己藏品定价的主儿,也渐渐地不再把目标放在左邻右舍身上了,毕竟这样做的难度越来越高,代价也越来越大。

他们开始越来越多的寻找外地人替自己“器碎价出”,外地人毕竟没经过这种历练,思想上缺乏准备,身手也远没有本地人灵活,而且他们终究身在异乡,“器碎”后的议价能力也相对薄弱。

因此上每年外地人为了替瓷都的瓷器定价,都要在瓷都留下极大的一笔钱,据说都快赶上瓷都一年的p了,如此一来,瓷都的“瓷”在外地人眼里也就逐渐改变了它原本的意义,变成了碰瓷的“瓷”。

王尧倒是不怕瓷都人“碰瓷”的,他毕竟是仙人,身手比之一般凡人自是不可同日而语,既便瓷都人“碰瓷”的手段、设备再高明,王尧也自信能及时掐灭任何想要由他来“器碎”的可能。

不过进入瓷都他也得做些准备,譬如那“好人”当然不能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