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短短时日不见,瑾然就变得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让她心酸得都能滴出柠檬汁来。

她原本也气恼瑾然骗了她让她心急火燎跑回了渝川,后来才发现这一切是瑾然亲手策划,想必是不想嫁给冼家三郎,她原本就想好回京教训她这个女儿。

可走到了回京的路上,瑾然又在信里告急说自己出了大事,用的还是血墨写的家书,那腥味错不了确实是割了手指头沾着血写出的字,姜阁被吓得不轻,又快马加鞭赶了回来,好不容易这个时候才赶过来。

姜阁扶起了瑾然,让她好生坐下,紧张的气氛有所松弛,她便一本正经与林梓杰说道:“官人,你想毒死我们唯一的女儿吗?”

我们,唯一的,这五个字加重了语气。

林梓杰有三四个亲生的子女,但是姜阁不是,她亲生的只有瑾然一个人。

“你知道她做了什么事吗?”林梓杰阴鸷着脸,间接默认了姜阁的话。

“我不管她做了什么,官人你都不能毒死我们唯一的女儿!”姜阁声泪俱下,情不自禁的泪水如喷涌的泉源。

这可是她唯一的女儿,她已经不能够生育了,都怪那个贱人害得她不能生养,而自己的官人还一手包庇那对母女,她拼尽全力都要护住瑾然。

“你女儿!与下人私通!这种不知廉耻的货色我不活活打死都是对她的仁慈,如今我让她死得痛快一些喝一碗鹤顶红一命归西,你还敢干涉我的做法?”

林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