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有的过错理应要她来承担。

“嗯,是这一件,但还有另外一件。”林微然说道。

关于大娘子腹中胎儿无端流产,无法再生育那事,大娘子一直都认为是清芷居搞的鬼。

礼佛之人不得杀生,所以大娘子对她们院已经算是恩慈百万了,只是用些细碎的功夫折腾她们。

“还有什么?”小红不知道当年事情的隐情,不晓得微然指的另一件是什么。

林微然掀开了窗布,望了望外边熙熙攘攘的街道,街边小巷可真繁华,有卖糖人的有卖剪纸的还有卖首饰胭脂的,人间烟火定格在此间,她没有再回答小红的疑问。

“吁——”

马车停了下来,小红在里边问道:“怎么了?”

车夫在外头回话,“姑娘,迎面有辆马车与我们道路行径相反,是让车还是…?”

“让,”林微然不假思索说道。

在京城还当要谨慎行事,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会,让个车也没什么的,要是不小心越了礼制得罪了贵胄人家,那就得不偿失。

林家的马车退到一旁之后,对面络绎与冼云墨坐的那辆马车便可毫无阻碍地往前走,路走了一会子,好巧不巧,冼云墨像是有什么感觉一样,就问了外边车夫的话:

“方才,是谁家的车与我们相遇了?”

“林府的,林侍郎大人。”车夫传回话。

“停车!我要下去。”冼云墨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