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如何?”

林微然推开了门,两个长辈急忙忙哄过来问话。

此时身边来了几个舌头较严实的下人,就等着林微然缺什么人手,随时能指挥人去办事,也能够照顾得了冼云墨的名声,处事妥帖。

方才他们一直坐在四条椅上,安静地在门外等候,三人的情绪都异常紧张,形式各有各不同。

林微然背着自己的医箱,向两个长辈先行礼,慢条斯理地道:“并无大碍,让他再睡一个时辰,休息充足了,待会精神就会好全了。”

原本只要解了体内的药效,便可好全,但偏冼家三公子扎伤了自己的腿部,才花了好多心思为他涂药包扎伤口。

这份回答,两位长辈倒是松下一口气,林瑾然只将头低得很低,犹如惊弓之鸟。

“好孩子,你估摸这病,因何缘故?”林梓杰和声和气问道。

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气,对微然的态度还是相当柔和,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不过是风暴前的晴朗。

毕竟冼煜景还在旁边,这事怎么也得给冼家一个交代,他们被邀请过来做客,若是不闻不顾,也会让冼家觉得林府的待客之礼过于怠慢,那他们哪里还敢与林府做亲家。

况明德与昆成二人乃忘年之交,多年的生死友谊,他也早已视冼家三郎为他的亲生孩子一样对待。

林瑾然倒吸了一大口气,她如坐针毡,即使见惯许多大场面,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