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头,婢子仆从都敢如此怠慢,林梓杰多少有些不满。

“兴许跟着母亲回了外祖母那边了吧,”林瑾然解释道。

林梓杰多少默许了这个回答。

天时地利人和的绝妙时机,此时她不动手,那还待何时动机。

林瑾然找了京城一个会绝技的师傅仿着外祖母的字迹写了一封急信,说是病危之际,愿见女一面,姜阁二话不说便收拾行装出发去了川渝之地,连林瑾然的婚事也顾不得太多了。

所以她才能下手得这么顺利。反正母亲这么疼她,定然会原谅她这样做的。

虽然是这样安慰着自己,但也不得不思量母亲回来之后该怎么与她交代这些事情。

“父亲,您看。”林瑾然雀跃走到了梧桐树之下,那滋润的土壤长出了一朵绚丽的七彩花。

林梓杰哈哈大笑,童趣未泯的他跟着林瑾然看了盛开的七彩花,这颜色与雨后彩虹相当媲美。

三人本来是看着花,林瑾然偏偏扭头看了自己的闺阁,诧异道:“我这房间的门怎么给坏了?”

这诧异真情实感流露,倒不参杂半分虚假。

他们在里面搞什么鬼?莫不是想就此逃脱出去。

林梓杰也担怕屋里出了贼人,便急着要过去看看。

“走,看看怎么回事。”

冼煜景虽是个客人,理应是来说主人家出的事他不好过去掺和,但这些年来他们两人之间的交情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