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便谢过姜阁,退了下去。

等瑾然走远之后,姜阁便让荣妈妈进来,吩咐道:“你这几天留意一下瑾然的行动,仔细观察一下她与什么人交谈跟什么人打交道,要仔仔细细盘查清楚,有什么风吹草动便跟我禀报。”

荣妈妈应了声是便付诸行动。

等姜阁的闺阁落了空,人都离开之后,她自言自语道:“到底是谁...”

傍晚,冼家三郎冼云墨正在自己院里的书房苦读功课,夜已深他渐渐感到乏了,透过窗口望了望今晚的月色,脑海又浮现出一个女子的模样。

这几天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想起她。

他手摸了一下那个被针线缝起来的伤口,这么些天过去了,伤口也渐渐愈合开来,已经不再觉得疼痛难熬。

神医呀,而且对方还是个女子。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他拿起了毫笔,在铺开的纸张上画起了一个戴着纱笠的女子,她的秀手压住险些被风翻起的纱笠。

正要收尾最后一笔,突然闯入一个少年,手里拿着自己的蟋蟀,大声嚷嚷着:“三哥儿!三哥儿!”

络绎大大咧咧地进来,差点把冼云墨吓得当场去世,冼云墨慌乱之中叠起了画像,收在了自己的袖口中。

但还是被络绎看到他画像。

老天爷呀,三哥竟然画了个女子。

络绎笑容渐渐变得惨淡,他们家哥儿竟然也会画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