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都应该救。

这话是这样说没错,但冼云墨上半身也确实被林微然看光了。

林微然的脸也被冼云墨看清了,怎么说,还是得对她负起责任。

但小娘子不愿透露姓名,冼云墨也不能强求她说出名字,便说道:

“小娘子,是我鲁莽了,还请别放在心上。”

林微然轻轻欠了腰,跟小红走了没几步,又被后边的人叫住了。

冼云墨在后边喊了一声:“小娘子——”

声量大而不失温和,不知是因为正病着,还是因为常年受到“之乎者也”的礼教熏陶之下,说话总是含了几分。

小红眉头紧凑,怎么这么没完没了的,难不成他爱上她们家的二姑娘了?

冼云墨神情有些歉意,也知道是耽搁到了两位的行程,便最后一次麻烦了她,问道:

“多谢娘子的救命之恩,不过是这线……又该如何解开呢?”

这个疗法自然奇特,也是生平第一次见到,他原以为会直接用烙火烫平流血的部分,以达到止血的目的。

但这样缝缝补补也能抑制住了伤口,还可以减轻了许多的痛苦。

林微然停止了。

这才想到这个重要的问题,若是平常的郎中应该也不会拆线,但现在也不能即刻拆线,这伤口起码得十五天之后才能愈合,彼时才可拆线。

既如此,那他们确实还得再见一面,救人也应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