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方向跑去,试图堵住窟窿,更多人则往出口逃去。为了维持秩序,花纹铁门的看守也不得不站出来疏导人群。

于是,艾德趁乱悄悄拿起独眼蜘蛛,揣进口袋里,径直走向花纹铁门。由于一直有人把守,房门并没有锁上,他见四下无人,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摆放着一张型桌,桌上还有半瓶开封过的威士忌酒和一把扑克牌,保险柜就在角落。看来安德罗平时就在这里办公。

艾德把耳朵贴在保险柜上,外面一片嘈杂,根本就无法听清杠杆制栓那轻微的刮碰声。

如果这种办法行不通,他就只能尝试推码打开保险柜——这种办法极看运气,短则三五分钟,长则一两小时。

而门外的看守随时都有可能返回这里,万一对方杀个回马枪,自己可就是进得去出不来了。

嗯,有办法了……

转念一想,他取出独眼蜘蛛,将传声水晶抵在杠杆制拴的位置上。

通过独眼蜘蛛传来的声音,那轻微的声响顿时变得可以分辨了。艾德用手轻轻调试轮片盘,直到轮片盘缺口完全重合在一起,杠杆制栓顶入其中。

咔哒一声,保险柜的门打开了,里面静静躺着一本皮革包裹的账簿。他简单翻看了一下,确认这无疑是血蜜工厂的账目。

搞定。

艾德将账簿揣进罩衫里面,将保险柜重新闭合,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顺手带上房门。

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