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站在中间,那身上就跟会发光一样,想到她家粮田、满仓,和他们都差不多大的,一个现在在牢里,就算出来也四五十岁了,还能有什么出息?一个早就不念书了。</p>

她不免心酸。</p>

怎么回事呢?</p>

怎么相差就这么大了呢?</p>

次日上午,五个人分别去上坟,弄完这些回家换身干净衣服,一行人齐聚在国营饭店。</p>

梅青酒趁着没开席的功夫,去趟罗峰家,罗峰暑假没回来,请了罗医生夫妻过去。</p>

饭前聊的功夫,谢求安想起一个事,“我们队里今年秋要分地了,酒啊,分地的时候你们得回来一趟。”</p>

“分地?包产到户么?”梅青酒问。</p>

“对,咱们附近那个岗生产队,去年偷偷的把地给分了,今春麦子下来后,一亩地比往年多收两三百斤麦子。我和你谢叔听这事,合计一下决定把地也给分了。反正附近听这事后分地的人怪多的,也不怕上头找事。”这话是王国庆的。</p>

梅青酒道,“王叔,你大胆的分,这事没事。至于我们几个就不分了,我们的户口都不在这了,还分什么呢。”</p>

在她记忆中,岗这事很快就会被上面知道,但在看到成果后,并没有人追究这事,相反的还鼓动这种行为,到后期还会下达一个正式的文件下来。</p>

去年那场大会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