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觉得,原来她还可以这样活。

但现在林菲菲却跑来告诉她,说代勒只是怜悯她。

那种感觉,就好像流浪汉做了个甜美的梦,醒来之后却发现自己依然窝在桥洞里,碗里的钱少得可怜,没有果腹之物,即便夏天来了,也不敢抬头看眼阳光。

高考来了。

秋瑶和代勒被分到了实验中学的考场,距离不近不远,隔了十公里左右。

秋曼要去送秋瑶,温萍也要送代勒,于是在秋瑶的坚持下,两个人便分开走了。

“你说代勒他妈去送他了?”出门前秋曼问秋瑶。

“嗯,对,我们走就行了,不用管他。”秋瑶又检查了一遍证件和笔纸,然后到门口去换鞋,抬头拿了一顶挂在衣架上的黑色棒球帽戴上,一扭头,见秋曼不知何时也戴上了一顶帽子,领恤上还别着个太阳镜。

“走吧。”秋曼也挤到了门口去换鞋,两人出了家门之后,秋曼便将太阳镜戴上了。

“捂这么严实。”秋瑶笑着说到。

“我要在校门口站一天呢,太阳多足啊,把我晒黑了怎么办?不得全副武装上?”秋曼说着话时还晃了晃出家门时,随手拿出来的太阳伞。

秋曼怕不好打车,或者路上堵车,坚持提前了一个半小时出门,所以母女俩早早的便到了实验中学门口等着。

秋瑶突然感到一阵紧张,于是拿出手机给代勒发了条信息。

秋瑶:“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