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电话号码和生日以外,还发现了她的亲属关系中,只写了母亲秋曼一人。

那时他便知道秋瑶是单亲家庭了。

中间换乘了趟地铁,加上等车和步行时间,约不到四十分钟,秋瑶便将代勒带到了一处远离市中心的居民区内。

大片石灰色楼体林立,除了路边的绿化带外,里面几乎没什么树木绿草了,私家车横停竖停的没什么章法,对面电动车自行车也是里里外外堆了好几排。

但道路还算平整干净。

单元楼的蓝色铁门敞开着,老式板楼没有电梯,台阶都是纯水泥抹制的。

“要不你在楼下等我?”刚跨了几级楼梯,秋瑶回头问代勒。

“为什么?”代勒跟在她身后,一条腿弯着踩在第一节楼梯上,另一条腿伸直杵在地面上,微微仰着头,看着秋瑶,眉头轻蹙。

“五楼。”

“十五楼也爬!”

秋瑶盯着他看了几秒,抿了抿嘴没有说话,扭头继续向上爬着楼梯。

秋瑶和秋曼刚来江城时候,秋曼经常犯偏头痛,去了医院检查,医生只说是神经性的,让人多注意休息少些压力,也没开出来什么药。

后来听人推荐了副偏方,她试过之后发现能挺几个月不犯,便一连吃了三四年。之后日子逐渐步入正轨,她偏头痛的毛病也没怎么犯了,偶尔痛一痛,也没之前那么严重。

这两个月去了澳大利亚,生活及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