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借口拒绝我罢了!”

“我说的是真的,你不信算了!”童以沫挥了下手,打算转身即走。

秦烈忙从自己的高椅上跳下来,踱步拦在了童以沫的面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童以沫瞥了秦烈一眼,只笑不语,然后绕过他,与他擦肩而过。

秦烈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转过身去,看着童以沫的背影往那边墙角的楼梯走去。

这个女孩还真就像是枝带刺的玫瑰,好看却不好摘。

接下来的这几天,童以沫发现自己不管走到哪里,都能遇上那个叫秦烈的男人。

她逛街,他也逛街,她游玩,他也游玩。

这个男人的身影简直无处不在的时候,童以沫终于忍无可忍,主动朝此刻跟她坐在同一个休息区,只不过是邻座的凉伞下的秦烈走过去。

童以沫拉开白色的藤椅,在秦烈的对面坐下后,一手托腮,一脸无奈地看着秦烈问道:“这位先生,你足足跟踪了我三天,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里是澳洲最大的水上乐园,她一个人跑来玩水,他也一个人跑来玩水。

她玩什么游乐项目,他也跟着玩什么游乐项目。

总而言之,他总是故意在她眼前晃悠,但是不会主动上前来跟她打招呼。

“噢!鱼儿终于上钩了!你总算是愿意过来,跟我说话了!”秦烈挑眉道。

童以沫发现自己被他忽悠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