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蜿蜒的公路上,行李箱的滚轮碾过地面嘎吱作响。

她好不容易走到一个小镇上,结果两个骑着摩托车戴着头盔的男子,“嗖”地一声,将她的行李箱给抢走了。

因为她的手当时还紧紧地拉着行李箱的拉杆,随着行李箱被抢走的惯性,她打了个踉跄摔倒在地。

双膝和手掌心,瞬间被粗糙的水泥地面擦出了大片的血迹。

所有的证件以及手机,都在行李箱里。

童以沫顿感无奈,只能去了镇上的警局报警,结果因为语言不通,还被警局里的警察怀疑是偷渡者。

在这种暗无天日,狼狈到十分落魄的情况下,她不得不把冷夜沉的手机号码写给了警察。

大概半个小时后,冷夜沉依旧是那身帅气的西装革履,出现在了警局里,他用一口流利的法文和警察交流,又是签字又是放押金的走完流程后,才转身看了一眼坐在墙角的童以沫。

看到她双膝上血肉模糊,聋拉着脑袋,他剑眉不悦地微微蹙起。

“你可以走了!”他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淡漠地说道。

童以沫怔愣地抬起头来看向他的时候,他已经转身往警局门口走去了。

她连忙起身,忍着膝盖上的疼痛,跟在了他的身后。

很难得,她这次没有哭,其实是想哭的那种,只是哭不出来而已。

“既然来了,就好好地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