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黑色衬衣的男人。

他戴着墨镜,棱角分明且俊美非凡的脸庞,犹如巧夺天工般精致。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浑身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酷。

前前后后有一些路过的女人,一个个露出惊艳的目光,朝男人看去。

她们全都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气所震慑到,就算他长得再帅,也没有女人敢故意靠近他。

他一直站在那儿,明明格外引人瞩目,却仍旧入不了他心爱的那个女孩的心。

童以沫和冷昼景拖着行李箱的身影,出现在了男人的墨镜上。

他们有说有笑,从他眼前路过。

冷夜沉摘下墨镜,握在手心里,目光追随着童以沫的背影而去。

以沫曾在“夜惑”里驻唱时,唱过这样一首歌,里面的歌词,让他此时此刻,莫名其妙地就记得一清二楚。

或许,是因为感同身受:

我知道,故事不会太曲折;

我总会,遇见一个什么人;

陪我过,没有了她的人生;

成家立业之类的,等等。

她做了,她觉得对的选择;

我只好,祝福她真的对了;

爱不到,我最想要爱的人;

谁还能要我,怎样呢?

我爱的人,不是我的爱人。

她心里每一寸,都属于另一个人。

她真幸福,幸福得真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