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就越是想要征服她。

她就像只脱缰了的野马,他更想驯服她,让她服服帖帖地在自己身下承欢。

冷夜沉开始分开童以沫的双腿,但是她始终都在挣扎,不肯就此顺从。

他刚刚说什么?他说他叫“冷夜沉”?!

冷夜沉……

冷夜沉不就是昼景的大哥吗?

他……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她是他的弟妹啊!

“放开我!求你……放开我,我是你的——唔……”童以沫试图推开冷夜沉,并且想要解释彼此的关系。

但是,冷夜沉再次堵上她的唇,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他忍了她一次又一次,他觉得自己忍够了。

所以,他是不是该换种姿势进去?

当冷夜沉想要将童以沫翻身换个姿势的时候,童以沫双手因此得了空,趁机摸到了床头的台灯上,便拿起台灯狠狠地往冷夜沉头上砸去。

她的这一砸,倒是令冷夜沉冷静了下来。

额头上有鲜血涌出,冷夜沉看着惊慌失措的童以沫,心口上忽然痛了。

她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难道,这段日子,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她要什么,他便给什么。

甚至……

她在外“放肆”,他也全都包容了。

他只是因为太思念她了,才想跟她亲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