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并无昼景的身影后,鼻子突兀地一酸,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担心、害怕、失落……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蹲在了门口,失声痛哭。

昼景……

你到底在哪儿?

我好想你!

你快回来啊!

无论她在心里如何呼唤,仍旧得不到任何回应。

凌晨两点……

凌晨三点……

凌晨四点……

凌晨五点……

凌晨六点……

童以沫就坐在门边,双手抱膝,呆坐了四个小时。

明明肚子已经很饿了,但她却茶不思饭不想,心里脑海里装着的人全是冷昼景。

她从未如此地去在乎过一个人。

在乎到害怕失去他,在乎到害怕他离开她……

凌晨七点。

以沫……

“以沫——”

冷昼景一声呓语,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他刚刚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梦到大哥夺走了以沫的生命。

梦境里的画面很奇怪……

以沫穿着一袭美如仙女的婚纱,却闭着双眼,红唇微扬,甜美而安详地躺在了一副铺满了白玫瑰的水晶棺材里。

而大哥冷夜沉,身着墨绿色军装,双手握着一把锋利的三菱军刺,黑眸里透出一股摄人心魂的戾气,正扎向以沫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