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蜀美的学生,谁敢这么借用院长,不按剧本走的结果让陈澄额头的汗水一下涌出来。

但所有人看来这就好像是商量好的,一身条纹衬衫牛仔裤的黄院长笑着过去伸手搭在少年的肩头,认真的观看这些钢笔画和水彩作品。

艾米拉从头到尾都没有学过标准的造型,让他精准的绘制出什么物件是做不到的。

他拥有的就是想象力,还有随心所欲的创作欲望。

老实说,那些挂在展板上的黑白钢笔画,很难让人看懂。

院长却很感兴趣,这时候他已经不是声名远扬的领导,只是个画家,艺术家。

相比刚才看过那些美术生的画作,在内行的眼里,有天壤之别。

不是说那些科班出身的美术生画得不好。

而是他们的思维已经被禁锢在教条主义或者说各种艺术框架里。

很多美术学院的画家,要么永远都在学院派的风格里面打转,要么就是痛苦的破茧而出,重新打破这种牢笼。

因为创新是艺术永远的主题。

文艺复兴时期的那些顶级巨匠,或者说中国历史上那些大画家们,已经把各种绘画技巧和创新花样都搞了个遍。

一两千年下来,怎么创新都有别人的影子。

所以可想而知这有多难。

但艾米拉恰恰没有这种问题,他就像牙牙学语的孩子,一切都是新的,不受任何框架的限制,万长生、费雪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