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里就卧槽……

以前万长生是经常都带个小伙伴一起来,除了认识点老师,也熟悉点气氛,万一有谁入得法眼可以建立老师人脉啊。

但这里雕塑专业的老师几乎没有,所以马振宇也没来过。

听小伙伴们说过万长生很吃得开。

但没想到他这么吃得开。

老师教授都习以为常的笑眯眯端着酒杯茶杯,听他说。

其实这不过是个撇开身份的艺术沙龙。

当然万长生也不空洞:“大卫雕像,完美,一个人在二十多岁就已经达到美的极限,搞出来这样的作品,接下来如何?”

这几乎是个心灵诘问,在座所有画家老师,都在同行内是出类拔萃的,按照轨迹几乎都是大学最优秀的才能留校,也都是在二十多岁就开始被划入成功阶层,但不知道有没有这样问过自己。

因为绝大部分会躺在优秀的成绩上面享受了。

万长生最感叹的就在这里:“几百年过去了,所有想让米开朗基罗为他们留名的教皇、权贵们,都在历史长河中消失不见,而当初米开朗基罗被逼无奈,为教廷为官员创造的那些艺术奇迹,却成为不朽,我当时真的有种奇妙的想法,如果他年少成名,一帆风顺的想怎么就怎么,他会不断超越美,超越自己的极限,在痛苦中逼着自己去思考进步吗?也许,艺术家个人的痛苦,对于人类倒是一种幸福,让人们能看见更极限的美,这才是艺术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