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还得抓紧时间,还要去市教育局备案办手续,今天肯定是回不去了。”

万长生才不在乎这些时间呢。

牵着初中生找到年迈的姥爷,他根本不需要展示什么证件介绍信,就摸出速写本给老人画了张速写,范启斌已经不知不觉的趴在了他背上,两眼放光的看着那形神兼备的画面。

老人也开心。

范启斌的姥爷虽然画得不怎么样,但正像万长生猜测的那样,从小有些江湖画艺的套路,耳濡目染长大的范启斌就纯粹是在乡间自然里练出来的手艺。

随便抓支毛笔就能在青石板上蘸水画山水,又或者拿黄泥涂抹出慢悠悠的大水牛、到处乱飞的芦花鸡。

甚至还能用河沟里的泥巴做出栩栩如生的黄狗或者气派庄严的关帝爷!

后者就太让万长生这个青年雕塑家惊喜了。

看见这小子在院坝侧面田坎上堆的骑马打仗……

准确的说,应该叫做浮雕,姥爷说只是在电视上看过类似的东西,这小孩儿就没事儿自己堆了雕刻,他也不会呀。

斜坡上的浮雕竟然隐隐的有几分犍陀罗雕塑的写实风格,当然,如果没有正确的引导,范启斌未来发展到什么样,或者就停留在这个水准只是越来越熟极而流,就不一定了。

万长生当面给范启斌的父母打了个电话,本想把老人一起接走,直到看着这边办完手续,甚至到江州跟范启斌的父母见面确认不是人贩子,再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