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啊,天底下第一号儿,也就万长生这种地主家的儿子敢挥霍。

姑娘激动得嘴皮都颤抖了,还给万长生个感谢的眼神。

老荆头懒得带万长生去看国宝,罚他留在院子里面刻章。

万长生真无所谓,一本正经的在老头儿大桌前坐下来,翻腾他抽屉里面藏着那些各种各样的石头,挑选合适的来刻,动手前还把老荆头自己泡的茶缸美滋滋的吧嗒两口,烫到心肺里面那么舒服。

贝赫耶全程旁观,轻轻在旁边坐下来:“这位老人跟你是一伙的。”

她都看出来了!

万长生点头:“都是通透人,看破不说破,朋友有得做,来,把这句话学习下,很有内涵的。”

贝赫耶就真的对万长生写在字条上的这句中文认真学习,在苏沐楠回来的时候,还能机灵的把纸条揣兜里。

师徒俩对对眼,开始演下一场戏。

时间差不多出门吃饭。

地方不远就在附近,其实更靠近平京戏剧学院,所以说皇城根儿下呢,随便走几步都是高门大户,隔壁就是国家美术馆。

一家毫不起眼的涮羊肉,几位老者陆续过来边吃边聊,对老荆头决定把摹印组交给两个徒弟还很羡慕,顺口问问苏沐楠的书画印常识,这姑娘自然是对答如流,不过有点懵,脸上表情就是不停在皱包子跟白面馒头之间切换。

最后万长生还让苏沐楠现场刻了枚印章,和他之前刻好了几枚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