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义呢?”

林楚妮看着面对面的大男生,表情前所未有的柔和,看着万长生轻声:“我是不是可以自作多情的认为,你是为了让我明白道理,才让我纹身,让我更全面的来看看这种场面呢?”

万长生想想:“我还没这么伟大,我只是非常想让我们这种有天赋的人,能把这种天赋点用到更广阔的地方,我还是那句话,不否认刺青是艺术,但你拥有的天赋只展现在这个狭小的范畴,可惜了。”

羊羔毛就是那种短绒很温暖的样子,最早是美国航空兵给飞行员穿的,让他们能在高空御寒,现在厚厚的衬着林楚妮那张精致秀气的脸,愈发娇艳可人,哪里还有以前的高冷和犀利。

忽然这么展颜一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还真的有点像个和尚,别以为你说了好话,我就临场退缩了。”

万长生让自己不那么局促的看着周围无数“作品”:“嗯,就当是个体验吧,无论搞什么艺术,总得先解决生计,然后才能谈意义。”

很快外面一阵咿咿呀呀的声音响起,两人就这么探头,从后台看到舞台上,应该就是歌舞伎表演,一张脸涂得跟白面馒头似的,捧着个三弦吧嘣嘣嘣的弹棉花,还有和服姑娘在面前跳舞,动作也跟僵尸差不多。

完全就是不同文化就很难理解的艺术,幸好当初在京都没花钱去看。

可能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刺青也是这样。

紧接着福利就来了,一群脸上涂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