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向盘上吧,待会儿真磕碰上了,那才是无妄之灾。

可能这两天聊得太多,贝赫耶全程保持安静,不玩手机也不听音乐,观察万长生的一举一动,哪怕他一路上不停的用蓝牙电话接听交流,她都不询问中文说的什么。

都快抵达文创园区,万长生才自嘲:“怎么样,很无趣吧?”

贝赫耶却轻轻摇头:“我见过我那些兄长多么招摇和不成熟的样子,你这样的男人……我甚至会觉得可怕,因为我知道最强大的男人,都是这样的。”

可怕,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个贬义词,万长生觉得也还行。

却没想到贝赫耶继续:“我就崇拜这样的男人,未来你一定会成为比我父亲还强大的男人。”

万长生讪笑:“我除了打石头的一把力气,肩不能扛手不能抬的,更不会囤积财富,又不会跟随权势,你这点看错了。”

内心强大这种比喻,就不用给阿拉伯同志讲解了。

贝赫耶还是轻轻摇头,不说话。

感觉自从来到江州以后,她不断给自己添加的一层层伪装或者说保护色,在逐渐淡化。

不再是那个颐指气使的土豪小姐,也不是意气风发的商业后起之秀,更没了天真无邪的火热纯情。

万长生随便她,在一片瞩目中把跑车开回自己的办公室外停车区,立刻赶到工作室园区。

之所以在守灵三日和头七之间,万长生都要赶回来,自然是有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