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

万长生一把抱起贾欢欢,捂了她的嘴,在亲戚们一片唯恐天下不乱的喧闹声中狼狈而逃。

回了自己小院才哀求:“你跟我妈斗什么嘴啊?”

贾欢欢蹦跳着检查几个月来的房里是不是有灰尘:“又不是我一个人买,凭什么就记在我一个人头上,雯姐也有套房……”

对于她这种奇葩思路,万长生无力的滚到自己床上去:“我的天哪!欢欢,你要我说多少次,那房是买给培训校做老师公寓的,今年可能培训校要赚大钱了,我一定把那套房钱拿回来,就不是我买的了。”

贾欢欢嬉笑着跳上床来跪在旁边看:“雯姐后来去陪你没?”

万长生不能撒谎:“十一月底到了江州的,但不是……”

贾欢欢抱他的头放自己跪坐的大腿上:“那就行了,我看她后来都开心很多,你肯定也开心,她说你那个石雕还送到平京去当了很重要的标志,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她,能够帮到你,现在我就只能像个小孩子。”

万长生抬眼,他能感觉到自己心里那种纠结了,但是以他受到的家国天下熏陶来说,又不应该为这种儿女情长的小事情烦恼啊。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痛苦?

万长生也没感到很艰难困苦,说不出来这种感受。

仰头对视。

贾欢欢低头看着他,双马尾的浓密长发,虽然不是那种烫过的笔直顺滑,却也带着健康的黑亮倾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