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长生对踢球没爱好,但有点小憧憬。

他和赵磊磊那种深研西方油画的思路不同,没多崇拜欧洲,只是想看看不一样的风景,顺便到那些西洋艺术的发源地去追根溯源的抵近观察下。

仅此而已。

喝得微醺,告别之际,还是有几个老师笑他去老苟那的身影,已经被多事之人发到老师圈子里,远远的还有他扶着老太太的模糊照片。

赵磊磊不屑:“总有些人一双眼随时都挂在当领导的身上,长生跟老苟是什么态度我最清楚,仅仅就因为篆刻,这点我也不会说老苟的坏话,长生你别理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这点大家也都点头。

纷纷给万长生宽心,老苟在传统国画、书法和篆刻上的确没得说,各论各的专业相交,别在乎有些人嫉妒的话。

有本事自己也在篆刻上发力啊。

万长生嗯嗯,回寝室和室友们聊会儿天,又被拖着到好几个寝室看做的广告、平面设计、还有教学计划什么的。

难得晚上没有在培训校度过,却搞得好像回到公司各部门巡查似的。

但大美社的伙伴们起码没有一心沉迷在游戏玩乐上。

因为他们有的是事情做。

更是把万长生当成领导似的。

我们这个传统悠久的国家呢,只要领导发话,事情就一定会雷厉风行的贯彻下去。

当然实际落地变成什么样两说,但大张旗鼓的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