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伟大,他们都是在为着这个国家在竭尽全力,哪怕后来不一定会走到同一条正确道路上来,但那一刻,他们都是伟大的,所以我在想如果我要画张壁画,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大妈在拥挤的人流中逆行,因为块头的原因很艰难,所以万长生还上手扶了下她,但就是这样,大妈还飞快的回头看了眼万长生,眼里只有艺术家那种热烈:“我想到过这个场景,但一直没法表现出来!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她忍不住连续说了两遍!

已经拉着万长生一头扎进舞台侧面的偏门,这边工作人员自然是不会拦住她,那个慢了两步的带队官员,好像还是个调研员,就被挡住了。

平京部委的什么调研员,可能在外地跟钦差大臣似的,但在国家大剧院,人家根本就不鸟,公事公办的挡在门口不许打扰。

而万长生已经被拽着到了一片凌乱的后台,他又有点走神,原来看起来那么变化多端的舞台,背后这么乱?

特别是那种舞台光洁干净空荡荡的对比,周围所有观众都看不到的角度,井井有条的堆满各种东西,到处都是电缆、灯架、开关、道具,还有兵荒马乱的演员、灯光师、化妆师……

以及拽着他的,导演。

所有人看见大妈,都是态度恭敬的:“席姐!这谁呀?”

“席妈,临时演员么?”

“席导,这边……”

席大妈却置若罔闻,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