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

赵磊磊连忙提醒:“篆刻是篆刻,跟雕塑是两码事……”

丁晓鹏终于可以小声参与下:“这些天所有军训和培训校之外的时间,他都在做泥塑,铁了心的要学雕塑,从来没看见他摸画笔……”

停顿下还当叛徒:“章倒是刻了好几个。”

在座的油画家、国画家顿时失望的起哄:“喝酒!”

老童嘬着牙花把威士忌喝了:“你这个时候才开始学泥塑,是不是晚了点?”

万长生摇头:“我说过我在寺庙里面画了十多年壁画,也做了十多年的泥菩萨鬼怪头……”探出自己的手到桌面上:“更是打了十多年的石头,我是真没想到,美术学院还有教打石头的,我现在不是学泥塑,是在搞创作。”

众人都摸了摸万长生那满是茧子的手,骇然。

“卧槽,你这手这样都还没毁掉?”

“丢勒那张祈祷之手,他兄长不就是因为打石头毁掉了手,再也没法学画画么?”

握着画笔的手,精准稳定是个基本要求,打石头这种力气活,很摧残手指肌肉骨骼神经。

万长生自己正反看看习以为常:“我常常是早上捏泥巴,因为空气水分足,上午中午打石头,下午画壁画,而且我这刻石碑雕龙头,精细活儿很多的,和那种采石工人的纯粹体力劳动区别很大的。”

最近终于可以潜心创作的老曹关心结果:“那你搞了什么创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