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排排头兵。

随着经过主席台前的标兵位,全体开始转成气势更硬朗,狠狠砸下脚掌的正步。

按理说,艺术生对这种要求刻板的单调训练应该非常反感,万长生也知道很多同学不乐意,教官也不可能真像军队那样高压下重手的严格要求,作为年年都要搞的形式,差不多就行了。

万长生也从来不劝说别人珍惜这点体验,和而不同嘛。

但他自己非常认真。

这是因为他真的懂这些看似单调的训练意味着什么。

直立行走作为人类的一个特征,已经有百万年历史,为什么各国军队都要从行进开始训练一个新兵?

这是种职业意识的灌注,从此以后,这个新兵不再是普通老百姓,是一个站有站相、坐有坐姿的军人,是一个国家战争机器最基本的零件。

这是个国家军队起码的精气神。

万长生在壁画上画过无数的古代传说将领,这一个月的体会,能让他更加深刻领会到,为什么有人说哪怕退伍很多年的兵,都能闻到兵味。

所以他的态度永远是只要自己觉得对,那就认真的去完成。

不过行着军礼在怒目圆睁注视阅兵首长的时候,他那过于投入感情,代入军人身份的专注,让只有阅兵才过来的部队首长一眼就注意到,连忙拍着手给院长还有苟老这边点头:“看,这个学生兵!气势是有了,有了!”

院长还没说话呢,苟老不